“嗤?!?/p>
一道嗤笑聲隱隱約約響起,隨后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,片刻后床另一邊的位置往下塌陷了些,一具火熱的身體纏了上來。
林晚被弄的有些難受,迷迷糊糊睜開眼,看到陸廷洲近在咫尺的臉。
他挑了下眉,臉上笑容帶了點邪性:“醒了?”
林晚有些起床氣,咬著牙說:“陸總,我親戚還沒走……”
“用手,用嘴?!标懲⒅蘼唤?jīng)心,伸手放在她胸口,嘴角勾了勾:“或者用這里,你自己挑一個。”
林晚:“……不是說不過來了嗎?”
“生氣了?”
林晚深吸一口氣,想起脖子上的項鏈,心想算了,不跟瘋狗一般計較。
她伸手抓住,泄憤似的用了很大的勁兒。
“嘶?!标懲⒅揞~頭上的青筋跳了跳,沉沉的笑了起來,“你想斷送我的性福?”
林晚眨眨眼滿臉無辜:“抱歉啊陸總,第一次有些不熟練?!?/p>
她放輕了些許力道,看著陸廷洲眉頭微蹙,有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到脖子,經(jīng)過喉結時他喉結動了動。
這模樣該死的性感。
林晚不自在的挪開視線。
就在這時,陸廷洲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。
他看了眼來電顯示,眉頭皺得更緊了,等了一分多鐘才接起來:“陳小姐?!?/p>
“丞~我好難受啊,喝了太多酒太難受了,你過來陪陪人家~”陳夢玲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,帶著誘惑的喘.息聲。
陸廷洲厭煩了,“陳小姐,我看你是個女孩子,以及你爸的份上給你留點面子,你如果再不識好歹,發(fā)的那些照片馬上就會出現(xiàn)在我的朋友圈?!?/p>
對方聲音頓時止住,“丞,我真的很喜歡你,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?”
“不能,掛了?!?/p>
陸廷洲果斷地掛掉電話,把手機隨手扔在旁邊,拉著林晚往下。
林晚原本以為自己來了親戚會輕松一些,直到第二天上飛機睡著前,都還在心里一個勁兒的罵陸廷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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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在北城分公司待了差不多一周左右時間才回去。
這個時候陸廷洲本該回國,但后面似乎出了點問題,又轉去了另一個地方,還得等個四五天才能回國。
“晚晚~你終于回來了,我想死你了!”
林晚笑著和楊韻挽手,回道:“還好,畢竟是去工作的,整理了些東西,有點累。”
楊韻說:“我下周要辭職了?!?/p>
“你要回家了嗎?”林晚聞言放下手里的東西,轉頭看她。
“是啊?!睏铐崌@了口氣,一臉不高興:“我爹給我下最后的通知了,讓我回自家公司去,說在國外專門請了個廚子回來做飯。你等我先嘗嘗味道怎么樣,味道好的話你也來嘗嘗呀。”
林晚笑著說好。
楊韻又說:“你以后要是在這里上班不高興,就來我家公司,我罩著你!”
林晚心里很溫暖,拉著楊韻的手,很真誠地道謝:“謝謝你,小韻?!?/p>
“小意思!”
楊韻離職的第二天,陸廷洲塵仆仆地回來了。
沈婳接到消息第一時間就殺到了公司里,看了眼守在辦公室門口的特助,“邱特助,阿丞在國外事情進行的順利嗎,沒出什么事情吧?”
邱彥一板一眼地回答:“中間有一些小問題,但整體還是很順利?!?/p>
“阿丞他在國外,有沒有……遇到什么人呢?就是熟人之類的。”沈婳眼神閃爍了一下,繼續(xù)追問。
“有的。”邱彥說:“遇到了陳總的女兒,陳夢玲小姐?!?/p>
“這樣啊。”沈婳咬了咬唇瓣,沒說話了,敲敲門聽到陸廷洲的聲音后直接推門進去,臉上笑容特別的明媚。
“阿丞!”
陸廷洲從堆積的資料里抬起頭看過來“嗯,怎么了?”
沈婳突然覺得陸廷洲對自己有些冷漠了,心里戈登了一下,笑意盈盈:“你去了半個多月,我好想你呀,阿丞,你想我沒有?”
“想了。”
陸廷洲說著,拿起一旁的袋子遞給她:“給你買的禮物?!?/p>
“誒!給我買的嗎?”沈婳臉上立馬浮現(xiàn)出驚喜的表情,打開袋子看了眼盒子上的logo,笑意愈發(fā)濃郁:“是阿丞給我挑的嗎?”
“嗯?!标懲⒅拚f:“晚點再說,我先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好。”
沈婳立馬善解人意地點頭:“嗯嗯,阿丞你先忙吧,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,餐廳位置我都訂好啦?!?/p>
說完她就在旁邊的沙發(fā)上坐下,拿出袋子里的盒子打開。
陸廷洲選的這兩條項鏈價格昂貴,自然也是好看的,沈婳迫不及待地把項鏈戴在了脖子上,拿出手機精心挑選角度拍了兩張照片發(fā)到朋友圈。
【沈婳:阿丞還給我?guī)Я硕Y物,很漂亮的項鏈和手鐲,我很喜歡呢~】
她看到袋子里還有張票據(jù),拿出來看了兩眼,這一看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的地方。
票據(jù)上的數(shù)量是五個,有兩條是項鏈,但她在袋子里只看到了這一條項鏈,其他的是手鐲和戒指和一對耳環(huán)。
沈婳臉上笑意頃刻間消失,眼神瞬間冷了下來。
她拿出手機,輸入消失的項鏈的名字,看到了項鏈的樣式。
很簡約大方,是年輕女孩子會喜歡的類型,所以不是阿丞買給長輩的。
沈婳咬了咬牙,多看了這條項鏈的樣式好幾眼,牢牢記在了心里,想到特助之前說得話,把目標放在了那個叫陳夢玲的女人身上。